开口的地方,急出了一额头的汗,生怕稍微慢一点就要欠下谭有嚣天大的人情。
你快给我摘了,宁竹安跺了跺脚,把手伸到谭有嚣的面前去,看她张惶的模样,谭有嚣佯装不懂,反问她说这不是挺好的么,摘了干嘛。
“太贵重了——我怎么受得起呀。”
宁竹安一说完,谭有嚣就对准她的脑门儿弹了一下:“是你戴它不是它戴你,给你你就收着,有什么受不受得起,这种东西离了人就是破铜烂铁,没有任何意义,我就是摘星星摘月亮,也还得嫌它们配不上我这么宝贵的安安呢。”
宁竹安一把捂住了耳朵:“马屁精马屁精,我不听,你别说了!”谭有嚣得寸进尺地用肩膀攮了她几下:“你把镯子收下我就不说了。”宁竹安道:“我收……我收就是了……”真重,戴上去感觉手腕都累了。
谭有嚣这才心满意足得不再闹她,把头偎靠在了她颈侧,宁竹安看着手腕上的镯子,忽然问他这上面刻的是什么花,谭有嚣脱口而出,说这是山茶。
“你为什么选这个送给我?”
宁竹安不解。
“没有为什么,单纯觉得山茶花更适合你,所以就找了认识的珠宝设计师定制。”
谭有嚣托起宁竹安的手,摸着她的手指和指甲,末了,虔诚地将它们一一吻过。他说,你可以是家人和朋友们的竹子,但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