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机械佛国的齿轮挽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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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破碎佛号中的煎饼侠
    多宝佛塔的青铜门轰然炸裂时，武大郎正往铁铲上抹辣椒油——三百六十尊机械罗汉踩着齿轮冲出来，每个肚子上都焊着光的「扫码求功德」二维码，最前排那个的「佛」字还刻反了，变成「狒」。
    「南无——煎饼加肠菩萨！
    」为罗汉胸腔弹出铜锣，震得楚涵的直播镜头直抖。
    武大郎笑出眼泪，铁铲却稳稳劈中对方手腕：「当年流沙河的妖怪都比你们讲究！
    」铲刃砍断罗汉的佛珠（其实是充电线），竟喷出五彩纸屑和喜糖——天魁营居然用婚庆公司的库存零件拼怪。
    巡山力士一斧头劈碎第二尊罗汉的脑袋，里面掉出个儿童故事机，正循环播放：「从前有座山，山上有座庙……」守塔灵官捂脸捡出张保修卡：「生产厂家是『雷音寺隔壁老王机械厂』，保修期至2018年？这群妖精打假都不会！
    」
    机械观音的机油眼泪
    笑声被塔顶的玻璃碎裂声掐断。
    二十米高的机械观音像缓缓转动，左手托着漏油的「净瓶」（实为机油壶），右手柳枝上挂着充电宝，胸前led屏正播放《大悲咒》鬼畜版。
    更诡异的是，她眼眶里流出的暗红色机油，在塔身写出歪歪扭扭的「救彪」。
    「这灵能波动……」楚涵握紧还魂荆，枝条突然指向观音腹部，「和士彪的灵能频率一样！
    」武大郎跃上维修梯，却见观音指尖射出激光束，在地面烧出焦黑的「克隆」二字。
    他瞳孔骤缩——三年前士彪为救楚涵，曾被迫留下半片灵能基因样本。
    机器士彪的沉默苏醒
    佛塔底层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。
    当楚涵踹开生锈的铁门时，眼前的景象让她血液凝固：玻璃培养舱里漂浮着个金青年，左眼角有和士彪一模一样的疤痕，却穿着银色机械铠甲，胸口嵌着块刻满梵文的「紧箍咒芯片」。
    「他……他的灵能波动是士彪的999，但体温是零下18度。
    」守塔灵官的照妖镜碎片抖，「这是天魁营用『六耳猕猴』克隆技术造的傀儡！
    」培养舱突然自动打开，机器士彪缓步走出，靴底碾压过散落的佛经，开口却是电子合成音：「宿主已确认，启动『金蝉捕捉程序』。
    」
    煎饼铲与机械剑的悲鸣二重奏
    武大郎的弱水锁链缠住机器士彪脖颈时，对方突然露出微笑——那抹笑容像极了真正的士彪，却带着冰冷的电流声。
    「武叔，你的铁铲该换了。
    」机器士彪抬手，掌心弹出的不是灵能爪，而是把刻着「齐天大圣同款」的玩具塑料剑。
    巡山力士的斧头劈到半空却硬生生停下——塑料剑上挂着的士彪同款钥匙扣，正是去年圣诞节他们一起买的。
    机器士彪挥剑砍向楚涵，却在剑锋触及她丝时偏了寸许，砍中旁边的灭火器。
    白色粉末纷飞中，他机械心脏的位置渗出金色液体——那是真正的士彪残留的灵能血。
    「他在抵抗程序！
    」楚涵抓住还魂荆刺向芯片，枝条却在接触到机械胸腔时开出金色莲花，「士彪！
    如果你能听见，就把控制权夺回来！
    」机器士彪突然单膝跪地，喉间出电流与哭腔混杂的怪响，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：「楚……跑……」
    佛塔崩塌时的二维码功德
    当机械观音像终于轰然倒塌，露出里面塞满的「天魁营灵能充电宝」时，武大郎现每个充电宝上都贴着泛黄的便利贴：「功德+1，by金池长老」。
    巡山力士踢开冒烟的罗汉残骸，从它怀里掉出个u盘，里面竟是天魁营ce0的年会演讲稿：《论如何用共享灵能经济重构妖界kpi》。
    楚涵的直播间突然弹出打赏弹窗，榜一大哥刷了999朵虚拟莲花：「主播！
    那机器帅哥还缺机油吗？我家有桶装的！
    」她看着镜头里逐渐消散的机器士彪，他最后朝她比了个「点赞」的手势，化作千万片金色数据碎片。
    碎片中，有片格外闪亮的——那是真正的士彪留在克隆体里的，一枚带着温度的灵能碎片。